李焕朵专栏 | 登泰山漫记
| 摘要:登泰山漫记 年轻时外出游学,路过泰安,勇哥说,咱登泰山吧。我说人生漫漫,机会多的是,何必是现在?弹指一挥间,我们已经两鬓苍苍,勇哥再提登泰山。 辛丑年芍药花开时节,…… |
登泰山漫记
年轻时外出游学,路过泰安,勇哥说,咱登泰山吧。我说人生漫漫,机会多的是,何必是现在?弹指一挥间,我们已经两鬓苍苍,勇哥再提登泰山。
辛丑年芍药花开时节,我们动身前往泰安。我提着太极服和国画包出门,勇哥问:拿这些干啥?我说,好的景应配好的人,可惜忘了带古筝,山顶抚琴,衣袂飘飘,那才叫美呢。
早上六点来到天外村检票口,等待进山的四路纵队已排得很长很长。九点多我们一拨人才坐上进山的车。
车队把我们送到中天门,从中天门到南天门,老人和孩子坐缆车,登山的主要是青壮年。

开始登山了,随着人流慢慢移动,边走边看四周美景和摩崖碑刻。一会儿来到了升仙坊,山陡起来。有人开始体力不支,走一步歇两步。有人懊悔说: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有人打了退堂鼓。
我把羽绒服脱下,勒在腰间,抬头看见对面山坡有树桃花正灼灼盛开。忽然想起那年在青天河登山,在险要处遇一位老者,在台阶上休息。我们超过了他,后来我听见他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。当时我年轻,猜他是累哭了,觉得滑稽好笑。现在想来,更大的可能是家庭变故,鸿雁落单,触景生情,不禁悲从中来。
人生的妙处在于,同样的情境,同样的人,时间不同,解读不同。
登山艰难,一步一个台阶,而目标总是若隐若现,似乎遥不可及。我若不是勇哥拉着拽着,如何能登上南天门?而登山也便在彼此相伴、互相鼓励、相互牵手中增添了更多的趣味。
走走停停,上了南天门,来到天街,声音轰然而至:“我想那缥缈的空中,定然有美丽的街市,街市上陈列的物品,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……此刻他们定然在天街闲游,不信,请看那朵流星,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。”
小时候背这首诗,总觉得写的是天上,诗人的想象多么美好。今天看来,诗人描写的不就是天街实景吗?哪里是浪漫?哪里是想象?

在天街闲游的人真不少。他们四处转转,到处看看,人群中有导游讲历史故事。我随游客看看苍茫大地和远处李白为走仕途而归隐的那座山,感受历史的风云在泰山顶上交汇激荡。汉武帝的无字碑,乾隆皇帝的墨宝,25亿年的泰山石敢当,在中午12点,我醉在泰山的峻美之中。
站在玉皇顶,向东寻找茫茫大海,想象海上日出的瑰丽雄浑;向南望层层叠叠的远山,想象群山向着泰山俯首称臣。在“五岳独尊”的碑刻前,停了很多游客,他们纷纷举着手机拍照。我不能免俗,参与其中,似乎登山就是为了寻这一通碑刻。
我想寻一块泰山石作留念。在泰山顶上,几乎寻不见一块小石子,全是巨石。只好买摊位上的带铃铛的小石头,捎回家去。
乘缆车下山的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,摩肩接踵。科技改变生活,一切想登山的人几乎都能实现登山梦。

从山上下来,经历登山的洗礼,“我不行我不能”的借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,似乎潜滋暗长出来一颗勇敢的心。
“你以为我在游山玩水啊,哪一次外出不是一次学习?”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说。
“此生无悔入华夏,来生还在中华家”。几千年来,帝王将相、名士才子们登临的名山大川,如今已是百姓们休闲的好去处。作为共和国的主人,有谁不是行万里路、阅人无数的高人呢?
有所感,故记之。

作者简介:
李焕朵,长垣市长城中学道德与法治教师。长垣市作协会员,长垣太极协会会员,长垣市美协会员。爱美食,爱文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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